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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銘美術館暑假週末有夜間開館,睡飽飽才出門坐了很久的車抵達金山,博物館還是跟很多年前去的時候一樣,飄著雨,空氣中散發著沁涼與寧靜。這次來時間比較充裕,能畫的能吃的能玩的地方都摸了一圈,輪流在三家餐廳坐了,還蹲在人行道上用粉筆跟刷子塗鴉、用簽字筆在塗鴉白版前畫畫、在館內對著鏡子用蠟筆畫了自畫像…還有…太極燈籠…
 
			
		朱銘美術館暑假週末有夜間開館,睡飽飽才出門坐了很久的車抵達金山,博物館還是跟很多年前去的時候一樣,飄著雨,空氣中散發著沁涼與寧靜。這次來時間比較充裕,能畫的能吃的能玩的地方都摸了一圈,輪流在三家餐廳坐了,還蹲在人行道上用粉筆跟刷子塗鴉、用簽字筆在塗鴉白版前畫畫、在館內對著鏡子用蠟筆畫了自畫像…還有…太極燈籠…
週末在南方海港,見地上等待處理的食材,都是我不認識的魚種,只有兩隻扁扁的魚,有著鮮艷的色澤,優雅的條紋與細長的背鰭,雖叫不出名稱,至少也曉得那是兩隻熱帶魚。暗忖著,這可以吃嗎?後來才曉得那堆魚中可不只這兩隻吃不得。待魚端上桌,還是默默地嘗了,軟軟的,實在不好吃。無關於無知,事實上眾人對魚的知識可比我多太多了,沒有人反對保育,只是根深蒂固的庶民生活價值觀難以翻轉,是稀有性成就了面子與排場。以現代文明出發的苛責,在這個情境裡只顯得驕傲無禮。怎麼辦?
嘗過的白酒總又薄又酸,相較之下紅酒不論氣味與顏色皆豐富多變,有趣很多,故自以為紅酒就是比白酒讚,現在才曉得,原來是因為沒有喝過德國白酒。以前以為德國只有啤酒好,真是孤陋寡聞了。
打開這家餐館的菜單,頓時間被菜色的價位所驚駭,腦海間一閃而過出門前查看荷包時的胸有成竹,忽然覺得很好笑。本來想說點個最便宜的簡餐打發過去,結果長輩竟然描述起義大利燉飯使用的米粒跟香料,害得我被吸引地點了個燉飯來嘗試。當然窮酸的我還是挑了最便宜的一種,此時長輩又說話了
在台北很疲倦很厭煩的時候,總是很感激有個老家可以回去。其實家附近各個方向都有可溜達之處,但我特別喜歡到愛河邊閒晃。這裡很奇怪,河的一邊是發展得比較早的老鹽埕,河的另外一邊是百貨公司林立,許多年輕人聚集的都會區,自從愛河弄了電影圖書館、咖啡店與徒步區,引來了一些人潮,也畫出了一塊新舊夾雜的模糊地帶,正好是我所認知的高雄的縮影。
竟然起酒疹了。刺痛…一陣陣的刺痛規律地侵襲著我的背脊,以五秒鐘一次的規律。對比那晚一個人在家小酌的盡興,真所謂樂極生悲。
我的老家在菜市場,附近有一家賣菜燕、芋頭粿跟千層糕的,用料紮實,菜燕凝得又硬又脆、芋頭粿吃得到芋頭粒,數十年來一直在同一個地方賣同樣的東西,價格漲得不多。小時候我爹特愛芋頭粿,有時假日把小孩打一頓之後,也許是出於不忍,會拿錢叫小孩去買個芋頭粿作為補償,我從小跟巴夫洛夫的狗一樣,看到食物就流口水,吃了半個芋頭粿就忘記被打的事了。
光點旁邊的巷子,有一間很不錯的小茶店,從外面看起來像精品店,只有門口的小黑板上的幾行字,低調地暗示了它作為飲食空間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