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e blue eyes
身體某個部分好像是從發現Velvet Underground以後才長出來的。一定是這樣有點難過,所以還是要貼一下。
身體某個部分好像是從發現Velvet Underground以後才長出來的。一定是這樣有點難過,所以還是要貼一下。
小時候曾經給鄰居阿姨抱出去玩,出了門才曉得,原來同行還有一位男士,那天是站在偉士牌前面被載到澄清湖划船。雖然年紀還很小,倒也很快意識到這應該是一次約會,不過划船對當時的我是新鮮事,所以不介意當電燈泡,至於划船之餘去了哪裡,講了什麼話,則是完全沒有印象了。多年後想起來,總覺得無法理解,約會帶個小孩不礙事嗎?然後最近在詹宏志的《綠光往事》看到他小時候有阿姨去約會帶他一起去的事,才曉得原來這是某個年代青年男女頭幾次約會的模式啊。
小時候我常常納悶為什麼我們家常常要吃虱目魚這種有不甚美貌的黑斑,然後又佈滿細刺的食物。每次碰到虱目魚,吃飯就會很沒效率,夾一小塊肉,要挑半天魚刺,不小心刺到牙齦或吞進喉嚨,那微微的刺痛,可以讓人很有活著的存在感。
我書桌上有兩個杯墊,使用率很高,很斑駁,卻總是捨不得丟掉。從上面的字樣看起來,顯然來自於Toyata贊助的一個關心校樹的組織,一種便宜的展會贈品。那是在某國外旅館的會議室外面,趁著四下無人隨手A來的。儘管種樹不在我平日的雷達範圍,這兩個寫著tree campus的杯墊卻也替我工作三年多了。
唱片行日又到了,想到去年在Denver,免不了要感嘆一年好快就過去了,然後這個40 Sad Portraits Of Closed Record Store真是越看越傷心
晚上在後陽台晒衣服,突然發現天空好多星星,有以前只在書中看過的獵戶座,還有那天空中最耀眼的天狼星。它們靜靜地躺在夜空裡,獨自發著光,沉默無語,然而惹人注目。
大概沒有比念研究所的日子更好的了。
我念小學的時候,從沒穿過新制服,永遠是撿哥哥姊姊不要的。當時流行白制服,靠近一點看,上面一定會有黑色的墨點,毛筆課噴到的,跟黃色的印子,吃芒果滴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