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UBU劇團的《群盲》
雖然才又被懷疑哪來那麼多銀子和時間看戲,不過今天我不巧又去看了《群盲》。朋友S小姐打趣道,這個演出的重點其實是在觀眾最後的不知所措,因為表演結束的時候,大家不確定已經結束了,沒人敢當第一個拍手的人,所以大家就耗在那裡,面面相覷,完全不知要如何行動,就跟戲裡面迷路的盲人一樣,呵呵呵…(他們不演,我們自己演起來…)
雖然才又被懷疑哪來那麼多銀子和時間看戲,不過今天我不巧又去看了《群盲》。朋友S小姐打趣道,這個演出的重點其實是在觀眾最後的不知所措,因為表演結束的時候,大家不確定已經結束了,沒人敢當第一個拍手的人,所以大家就耗在那裡,面面相覷,完全不知要如何行動,就跟戲裡面迷路的盲人一樣,呵呵呵…(他們不演,我們自己演起來…)
《兩條老柴玩遊戲》,香港劇場組合劇團, 新舞台2004.05.08-09 舞台由好幾個圓組合起來,中央擺了張椅子,兩個小丑裝扮的一百零一歲的畸形老人,像老鼠一樣地躡手躡腳地出了場,她問他說,「要不要先坐一下?」,他答:「好啊!坐一下、坐一下!」然後兩個人一起在椅子上坐下,摸著凸凸的肚子,用一種很可愛的聲音一起「呼~」了一聲,接著這個對話又重複了N遍,兩個老傢伙也興高采烈地重複尋找各種坐的姿勢……
故事是個經典,稍微唸過一點劇本的應該都會讀到,但至今還是深深納悶,Ibson那個腦袋是怎麼回事,一個生活在十九世紀的男性,他是如何把女性的處境看得那麼透徹的?
KuNa’uka Theatre Company, 天守物語, 國家戲劇院 2004.04.09-11 演出前迅速地掃了一遍劇本,頭兩頁讓我想到高中國文讀過的聊齋故事《口技》,原來是個神怪故事,令我非常期待接下來的演出。一開始幾個戴著圓帽的男女像在跳蘇非教派的迴旋舞一樣,不停地繞著圈圈,把主角介紹入場。退出後,其中兩個人又回來靠著柱子坐下
山羊之歌劇團的《悲歌錄》是Gilgamesh的故事,這個號稱是果陀夫斯基貧窮劇場的表演方式,有大量的和聲與和舞蹈,語言應該是以荷蘭語為主再夾雜了一點點英語(也許還有其他語言),所有的對白與歌詞完全聽不懂,不過由於事先有稍微溫習了一下故事,因此光看演員的肢體動作也能區別每個角色、發生了什麼事,就好像是現代舞表演吧,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只要好好欣賞表演者柔軟卻又充滿力道的的體態在和聲中綿綿不覺地移動,驚嘆於每位表演者怎能迅速地在桌子椅子上跳上跳下,卻像是在手掌、腳掌上都裝了貓的軟墊,碰地的時候身體像是沒有重量一般不發出一點聲音。(老實說這像是一群人一起貼得很近地打太極拳,而且彼此套招套得很綿密,漂亮極了。)
夜夜夜麻二 驚異派對 Déjà vu 2003.11.20-23 新舞台 三個學運時代的朋友,多年不見又聚在一起,夾在充滿夢想的過去與現實生活壓迫的現在,一連串絮絮叨叨的話語,揭露一樁樁偽裝與謊言,過去關於理想的回憶原來充滿著矛盾,但仍無法忘懷當初對於「四年級」的仰慕,所有的話語過去都說過了,所有現在發生的事其實早已經發生過了,但是所有的事還是會再發生,這次的衝突和解了下次還會再以不可思議地相似形式,沒完沒了地持續發生。惱人的 déjà vu. 紀老師的劇本最有趣的地方永遠是密度極高的語言遊戲,怎麼學都學不來,很有意思。
Station House Opera, 《Roadmetal, Sweetbread》 車站之屋劇團, 《金屬之路與甜心麵包》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2003.10.03-05 我決定停止思索有關這個劇場的一切。 只要一想起任何一個場景,就會感覺有一個螺旋裝置從腦殼下緩慢地浮出,啟動,轉、轉、轉,直到你的腦袋瓜要爆掉為止。
Theatre Babel,《Thebans 底比斯城》,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09.19-21 底比斯城全劇兩個小時,八位著現代服裝演員,演Oedipus the King、Jocasta、Antigone三部戲劇串成的底比斯城,布景極其簡單,有那麼點京劇的味道:地板中央畫了一個圓形充當圓形舞台,背後兩片從天花版上垂下來的白幕模擬古希臘著名的石柱,此外就是幾盞燈光和投影機,就靠著演員豐富的聲音表現和肢體語言,人物出場的時間和對白接得相當精準緊湊,讓這希臘古典戲劇的張力完完全全地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