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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

戲劇亡矣

今天三少四壯集紀老終於不寫他的家居生活了,這個等待果陀的劇本真不賴,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呵呵。 弟弟:劇本寫好沒? 劇作家:還沒。 弟弟:為什麼? 劇作家:寫不下去。 弟弟:為什麼? 劇作家:戲劇亡矣! 弟弟:啊? 劇作家:作者已死! 弟弟:喂喂喂? 哥哥:怎麼啦? 弟弟:劇作家死了。 哥哥:怎麼辦,我們已經在上台了啊! 弟弟:就把剛才的對話重複幾遍吧。 於是,「哥哥」和「弟弟」重複以上的對白數次,劇終。

IxBE 筆記

IxBE par la Compagnie Jérôme Thomas 兩廳院實驗劇場 今天見到了一位真正的小丑。西洋文學的傳統裡,小丑講話顛三倒四,卻往往是至理名言,看似瘋狂,卻是是所有人裡面最清醒的。 時髦的電子音樂,有點電影盲劍俠配樂的那種調調,帶了點東洋風。舞台大約是空的,背後一片泛著藍光的白幕,然後就是一身黑衣黑褲的表演者跟他的各種白球,表演者的身體和球配合著音效與燈光巧妙移動,說穿了就是雜耍,但又比印象中的雜耍特技高明,在精湛的肢體動作外,球的在場/不在場、球動/人動的反覆辯證,總覺有著超越肢體之外的濃濃禪意。雜耍可以跟太極拳的禪意相通,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烏斯男人

L’homme d’Hus par la compagnie La Mère Boitel 兩廳院實驗劇場 就是像左圖看到的粗糙的木架子,這玩意兒長得不怎麼樣,但是非常好玩,可以像圖裡面看到的整齊的疊起來,數目一多,會稍稍歪向一邊,兩疊各歪向不同方向的就可以形成一道封閉的尖頂門,如果把木架的腳兩個兩個釘在一起,讓它們可以活動,一堆以後可以繞成一個向針球一樣的立體圓輪,如果攤開反過來擺在地上,拉動最前面一個後面就會跟著動,像身上長了刺的蜈蚣一樣在地上爬,如果把它們分開來,隨意丟成一堆,木條交互穿插,形成一個木堆,人可以在上面爬來爬去。就像是一種大型的樂高玩具,一個元素,隨便亂疊亂組合,就可以生出一堆不一樣的東西,不過這也不是人人能玩,要很有力氣,不怕受傷的特技馬戲團員才玩得了。

土哈克Turak

法國土哈克劇團的表演《一隻戴手套的鳥》,表演開始前其中一名團員像導覽員一樣跟大家介紹土哈克的歷史,說土哈克有三種族群,男人女人、企鵝、跟專吃小孩的狐狸跟狼,你無法在地圖上找到土哈克國,因為土哈克存在於垂直的空間,而地圖只告訴你水平的空間,表演場景設在土哈克的企鵝時期,說是狼跟狐狸來了人們都張著嘴發抖,每個人身邊像守護天使般的企鵝就跳到人的嘴巴裡面去,於是每個人的肚子裡都有一隻企鵝。

加拿大UBU劇團的《群盲》

雖然才又被懷疑哪來那麼多銀子和時間看戲,不過今天我不巧又去看了《群盲》。朋友S小姐打趣道,這個演出的重點其實是在觀眾最後的不知所措,因為表演結束的時候,大家不確定已經結束了,沒人敢當第一個拍手的人,所以大家就耗在那裡,面面相覷,完全不知要如何行動,就跟戲裡面迷路的盲人一樣,呵呵呵…(他們不演,我們自己演起來…)

兩條老柴玩遊戲 the game

《兩條老柴玩遊戲》,香港劇場組合劇團, 新舞台2004.05.08-09 舞台由好幾個圓組合起來,中央擺了張椅子,兩個小丑裝扮的一百零一歲的畸形老人,像老鼠一樣地躡手躡腳地出了場,她問他說,「要不要先坐一下?」,他答:「好啊!坐一下、坐一下!」然後兩個人一起在椅子上坐下,摸著凸凸的肚子,用一種很可愛的聲音一起「呼~」了一聲,接著這個對話又重複了N遍,兩個老傢伙也興高采烈地重複尋找各種坐的姿勢……

A Doll’s House

故事是個經典,稍微唸過一點劇本的應該都會讀到,但至今還是深深納悶,Ibson那個腦袋是怎麼回事,一個生活在十九世紀的男性,他是如何把女性的處境看得那麼透徹的?

天守物語

KuNa’uka Theatre Company, 天守物語, 國家戲劇院 2004.04.09-11 演出前迅速地掃了一遍劇本,頭兩頁讓我想到高中國文讀過的聊齋故事《口技》,原來是個神怪故事,令我非常期待接下來的演出。一開始幾個戴著圓帽的男女像在跳蘇非教派的迴旋舞一樣,不停地繞著圈圈,把主角介紹入場。退出後,其中兩個人又回來靠著柱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