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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

A Doll’s House- Nora

Thomas Ostermeier, A Doll’s House- Nora 從十九世紀末Ibsen寫A Doll’s House到現在已經一百多年過去了,這一百多年來女人出現了什麼改變,看最近熱門的The Devil Wears Prada就知道,2006年的西方中產階級婦女,要自我,也要美麗、要事業、要家庭、要愛情。而在當年,她們還不敢作此奢望,那些膽敢跨出一步追求自我的人,要嘛走向自殺一途要嘛離家出走,即使是悲劇,好歹象徵著一場覺醒。

短打契訶夫

剛開始的時候,舞台上靜靜地立著四個厚重的手提行李箱,由大到小排成一列,意味著一場旅程即將展開。手提箱象徵著旅行,它們也是全劇唯一比較大型的道具。

安徒生之夢

上週六在實驗劇場看了丹麥歐丁劇場的《安徒生之夢》(Andersen’s Dream),這是為了紀念安徒生誕辰200週年的最新作品,內容根據安徒生1874年的一篇簡短的日記發展而來,安徒生在日記中描述他夢到國王邀請他一同乘船,出發在即,他忙著整理行李卻怎麼都整理不好,匆匆趕到碼頭卻發現國王的船已經駛離,於是被指引上了另一艄船,卻發現這是一艄奴隸船,當下驚醒過來。從這個夢境出發,再融入其他安徒生童話的元素,營造出一個混著夢、現實與死亡的晦澀空間。

艾夫曼芭蕾 Eifman Ballet, 柴可夫斯基

Eifman ballet of st. Petersburg, Tchaikovsky~the mystery of life and death 芭蕾對我來說就跟古典音樂一樣,因為沒有學習過任何欣賞這類藝術的語彙,總覺得離我非常遙遠。那天在買其他表演票的時候,想說這現代芭蕾應該比古典芭蕾要平民些、

DV8 – Just For Show

DV8, Just for show 剛買票的時候以為還要很久很久以後才看得到,沒想到很久很久來得這麼快。也去得這麼快。喜歡戲劇的原因可能包括小王子狐狸的期待理論:你在好幾個月前把票買好,讓它躺在抽屜裡面,隨著一天天接近,光是心裡放著期待,就會感到快樂。

daily detective story

前幾個星期我去看了紀蔚然的《嬉戲》,嬉戲基本上就是胡搞,個人小小的感想是,這胡搞稍嫌文雅,話說太多,要kuso又不夠徹底,總之是不滿足。這其中跳出個阿嘉莎克莉絲蒂教台灣一演一年多只會說「你招是不招」的包青天寫推理小說,她說,你要努力讓越不可能是兇手的,越可能是兇手;後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種模式,就改成越可能是兇手的人,就越可能是兇手;當大家又都習慣了這種模式,覺得失去推理的樂趣時,就又出現第三種寫法,就是所有的人都不是兇手,或是所有的人都是兇手。

A Soldier’s Pay

為何去看軍史館殺人事件,因為這年頭已經不時興這種沈重的主題跟表現方式了,這年頭我們愛反諷、愛犬儒、愛文字遊戲,愛在哈哈大笑之後自憐流淚躲起來。這種古典知識份子式的憤怒,這年頭很難看見了。

戲劇亡矣

今天三少四壯集紀老終於不寫他的家居生活了,這個等待果陀的劇本真不賴,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呵呵。 弟弟:劇本寫好沒? 劇作家:還沒。 弟弟:為什麼? 劇作家:寫不下去。 弟弟:為什麼? 劇作家:戲劇亡矣! 弟弟:啊? 劇作家:作者已死! 弟弟:喂喂喂? 哥哥:怎麼啦? 弟弟:劇作家死了。 哥哥:怎麼辦,我們已經在上台了啊! 弟弟:就把剛才的對話重複幾遍吧。 於是,「哥哥」和「弟弟」重複以上的對白數次,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