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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

國外的朋友憂心地問起台灣的大家好不好,我覺得回答台北安然無恙一點都不重要,反倒覺得有義務告訴他們南台灣的災情多嚴重

拔手指的夢

情節生動的怪夢又來了。去參加親戚的婚禮,理論上是在高檔餐廳,但實際上看起來像教室,也沒有食物,大家圍著一張張六人坐的長桌分組坐著,來的很多是我認識的人。

我要多講話少寫字

今天跟老闆聊天聊到熱情對工作的重要性,老闆覺得這年輕人怎麼口齒不清,語帶玄虛。我說我從來沒有覺得有沒有熱情是個問題,但這陣子卻深深感到沒有熱情什麼都不行,矛盾的是,我還曾經跟同事討論是否有必要在徵人廣告上把有熱情列為應徵條件之一,因為我不覺自己很有熱情卻無礙於發自內心地認真。回家的路上我追問自己,到底是什麼問題,到底我想要講什麼?然後,我知道了。

漂浮

嘗試理清那喧嘩的眾聲,害得腦袋就像開太多程式因而漏斗轉阿轉的電腦,停不下來,身上沒有強制取消處理程序的按鈕,只好慢慢等待那些訊息處裡完畢。等到所有訊息貼好標籤歸檔,腳邊清出了一片空白,確定自己是真得飄起來的。

週日夜

自從必須要打雜維生後,週日夜晚往往難以入眠。一覺醒來就星期一了。彷彿越晚睡,就賺到越多假期似的。剛剛在網路上亂逛,大約是看到什麼,突然想起好多年前那個對於學術還有很多想像的時候的一個小事。

分身

總是在路上遇到同樣的人。他們披著全然不同的外衣,乍看不易分辨,但只要一開口,語言毫不保留地洩漏了他們其實同一的身份。更年輕的時候,我曾經想,為什麼要在這裡無可抑止地反覆分析這種語言,於是我連連呵腰往後面敞開的門退了出去。只是連換幾扇門之後,終於覺悟,這實在一點作用都沒有。

文體

這幾年,或許是新聞寫作課的遺毒,寫字風格維持在簡潔清楚不囉唆的狀態,不管寫什麼都是如此,甚至是說話。是一種純粹為了效率與方便的產物,最適合用來寫操作手冊。這種文體將一切清楚地攤平在眼前,但那是屬於機器世界的,人的世界喜歡一點模糊與幻像,在幻像裡相信世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