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形文字時代
曾經有一段時間是注音文與不標準國語的時代,譬如我棉,好口年,等等;後來,裝可愛退流行了,注音文跟不標準國語也從生活中消失,成為人人喊打的語言。然而最近回到PC的工作環境,發現一個文化衝擊,原來我們回歸了象形文字時代(或者說勒索信風格的時代)。
曾經有一段時間是注音文與不標準國語的時代,譬如我棉,好口年,等等;後來,裝可愛退流行了,注音文跟不標準國語也從生活中消失,成為人人喊打的語言。然而最近回到PC的工作環境,發現一個文化衝擊,原來我們回歸了象形文字時代(或者說勒索信風格的時代)。
電影《尋找小津》的導演在一段旁白曾感嘆地說,雖然自己對小津的每部電影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但因為不懂日文,實際摸到一本又一本的日文原版劇本,看著小津在上面做的各種記號,感覺卻是非常地遙遠而陌生,連自己在翻哪一本都不知道。在導演悵惘的獨白裡,我們看到畫面上的書本一闔,封面寫著「秋刀魚の味」,那時忽然有種勝利的感覺,嗯,導演看不懂,可是我都看得懂耶。這是會讀中文的方便。
李季紋,《北京男孩女孩》木馬文化2005 看過一部拍北京民工的《十七歲的單車》,但我記憶力不好,記得義大利的《單車失竊記》,但這部電影比較有印象的是那生動的方言。印象中戲裡面常用到「軸」這個字,用法似乎很多,譬如說這個小孩「有軸勁」,大概是說他脾氣硬、有韌性之類的,真是非常有力道的語言。大概太專注在理解方言上,便把主戲給忽略了。
睡不著覺,所性就來胡謅。最近從人嘴裡聽到一個以前沒聽過的詞彙,低調奢華。這種如廣告文案般的詞彙出現在日常生活的語言,尤是感到奇特,引申的意義便是,這個詞彙已流行一段時間了。(嗯,自暴沒聽過的事實好像遜掉了…)
上週跟I, Claudia一起看的加拿大紀錄片,探討的事件是有三個人在其中一人帶領下把一隻貓活生生的殺死,並用攝影機拍了整個過程,但似乎是過程出乎意料,那隻貓最後在漫長的凌虐下死亡。
《Storytelling》結束,只剩下Belle and Sebastian。>常在介紹別的樂團的文字裡看到Belle and Sebastian的名字,卻從來沒喜歡過他們清柔甜美又如夢似幻的田園牧歌曲風,《Storytelling》的音樂來自這個團體,說的是殘酷的故事,音樂卻輕鬆甜美,兩者之間的疏離感,給了原本已經太多轉折的電影又多了一層的轉折。
買了一包名叫「我愛你」的茶。紅茶裡面摻了桑椹和七彩的心形糖塊,老闆娘爬到板凳上把裝了茶葉的大玻璃罐抱下來,一打開,混著酸酸甜甜的紅茶味兒,濃濃的果香撲鼻,真想整顆頭都埋在罐子裡頭不要出來了。
星期四原本是我的電視日,不過第五季TP已經在上星期播完了,本來星期四會因此在我的生活中頓失重要性,不過現在有個新消遣,那便是每週四可以在中時電子報的三少四壯集讀到紀老師的文章。哈哈,還是這種不咬文嚼字的文字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