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Peuple Migrateur

Le Peuple Migrateur, 鵬程千萬里, France 2000 /真善美

偶然在城市的天空上,看到成群的鳥從頭頂飛過,你是否想過,它們從哪裡來,又將往何處去?

Leur migration est un combat pour la vie.

人有人的故事,鳥也有鳥的故事,當鳥成了故事的主角,人成了模糊的背景,人該感到謙虛,在人的世界以外,有成千上萬的鳥兒漫天飛舞,以人不懂的語言與星體溝通,出生不久,即能無誤地飛行數千公里,安然抵達度冬的場所。旅途中有暴風雪、有沙漠、有槍響,有的捱不過風雪,有的渴死在沙漠中,有的來不及走,成了迷鳥,有的受了傷,拖著半邊翅膀,一拐一拐的,最後葬身在成群螃蟹腹中。儘管旅途辛苦,鳥兒們卻總是持續著,年復一年,無止盡地往返,兌現 “la promesse du retour et tenue.” I like the word “promise.”

鏡頭下的鳥兒是如此美麗,每一種鳥帶著特有的羽毛,在天空中遨翔、在花叢間穿梭、在水面上徜徉,它們跳著屬於自己族群的舞,唱著自己的歌,就連它們墜落的方式,都是那麼詩意,鳥的世界如藝術品般地層層展開於膠捲之上,成千上百之鳥佈滿了畫面,並不斷地形成迴圈,去,回來,去,回來,去…那是大自然的韻律,也是為著人情世故所煩心的人們好久沒聽到的聲音。

我會記得,如流星雨般俯衝入水面的憨鏗鳥 (?),在南緯45度咆哮的國王企鵝,飛越塞納河的黃嘴天鵝,一隻孤獨的白頭海雕,一隻下巴被另一隻鳥的尖嘴戳到快破掉的醍鵠,一隻把捉到的大魚往空中拋,再吞到肚中的水鳥,和太多,我記不著名字的鳥。

鳥兒未滿周歲就有長途旅行,好希望我也有旅行的機會。唉。

[備忘]2002 12月的XX地理雜誌有工作人員帶這些鳥演員倒處拍戲的故事。音樂很好聽。網站上有鳥的介紹,有鳥音樂,有鳥桌布。很棒的觀影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