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Failed Communication
數日前的清晨作了一個有主題的夢,連做夢都這麼有組織,真讚。夢裡的這天有家人跑來台北看我,此時我的住處有點像是單人房的宿舍,是一棟長方形建築,中央有個天井,每個人的房門都對著外面的走廊
數日前的清晨作了一個有主題的夢,連做夢都這麼有組織,真讚。夢裡的這天有家人跑來台北看我,此時我的住處有點像是單人房的宿舍,是一棟長方形建築,中央有個天井,每個人的房門都對著外面的走廊
上週六在實驗劇場看了丹麥歐丁劇場的《安徒生之夢》(Andersen’s Dream),這是為了紀念安徒生誕辰200週年的最新作品,內容根據安徒生1874年的一篇簡短的日記發展而來,安徒生在日記中描述他夢到國王邀請他一同乘船,出發在即,他忙著整理行李卻怎麼都整理不好,匆匆趕到碼頭卻發現國王的船已經駛離,於是被指引上了另一艄船,卻發現這是一艄奴隸船,當下驚醒過來。從這個夢境出發,再融入其他安徒生童話的元素,營造出一個混著夢、現實與死亡的晦澀空間。
今天在咖啡店坐下來,開口講了幾句話,就發現這個場景曾經出現在夢裡,也就是俗稱的Deja vu。我完全不同意有一派的說法認為許多人聲稱如此這般的預知夢只是自以為見過的既視效應,因為一切是那麼地真切,窗玻璃、白筆電、女子與紅毛衣。
失眠過後,於傍晚睡了長長的一覺,醒過來會肌肉酥軟的那種。夢裡夢到在南部的家裡入睡,夢中之夢是有關某晚在一個擺著竹製桌椅的食堂吃晚晚餐的夢,吃到一半家裡的人出現,坐在桌邊跟我聊論文。食畢我拿出一百元給店家,等著找錢,才曉得一盤水餃鍋貼之類的東西竟索價一百,有點驚訝,弄清楚後下樓走出店外,家人已先行離去。
昨晚做了個怪夢。夢到我在考慮跟朋友的男友結婚,這人我既不熟也不愛,在夢裡也沒有比較熟比較愛,但似乎是為了某種妥協在考慮著。夢裡的情節是只要我簽下一張紙就
夢到我在一處山區放牧牛羊,原本這對我來說應該是高難度的工作,但夢裡做起來很輕鬆,像在溜狗。接著突然跑來一隻記不清楚是熊還是老虎之類的動物
清晨七點醒來,又繼續睡,做了個夢。在異國的最後一天晚上,搭地鐵到市中心去閒晃,本來只要搭兩站便抵達,但坐過站,急忙在第三站下車,本以為搭上了一班回頭的車,但沒想到來到一個小鄉鎮。問那站上的服務員,服務員說,「你要到xx去的話,坐到這裡來是很不智的。」
夢到彷彿是戰爭才有的景象,我一如往常地騎摩托車去工作,在接近辦公室的路上前面的摩托車忽然倒了下來,著火,有人尖叫跑過來看,我持續以慢速前進,幸運地沒有像其他車子無一例外地突然跌倒,路面彷彿鋪上了一層油,更多倒在路邊著火的摩托車,有些騎士仍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有些則不知去向,只剩下燃燒著的車子,天空灰灰陰陰的,直覺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災難。半醒的時候我跟自己說,不知存在夢那頭的我,現在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