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毛月亮
距離上次看雲門的《毛月亮》,已經五年了,時間過得飛快。今天晚上演後座談一位觀眾講了一段話,大意是說「五年前有淡淡的艋舺跑到冰島,五年後有淡淡的冰島跑到艋舺」,我完全懂,因為我也這麼覺得,只是沒能這麼用這麼精簡又美麗的話表達出來。
距離上次看雲門的《毛月亮》,已經五年了,時間過得飛快。今天晚上演後座談一位觀眾講了一段話,大意是說「五年前有淡淡的艋舺跑到冰島,五年後有淡淡的冰島跑到艋舺」,我完全懂,因為我也這麼覺得,只是沒能這麼用這麼精簡又美麗的話表達出來。
雲門舞集今年的新作《霞》很好看,有一種結構乾乾淨淨,所有東西包括舞蹈、聲音、服裝、燈光、影像等等都剛剛好的俐落感。雖然說回家後才發現節目單裡描述的霞好像是說舞作反應不同舞者的不同心境氣質或生命狀態,如七彩霞光互相輝映,但是我自己實際在看的時候覺得是別的東西。但無妨,作者已死,隨便寫一下。
前些日子後知後覺地看了《大佛普拉斯》和《陽光普照》,發現不只攝影美麗,音樂也非常好聽,特別看了片尾,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都是林生祥的音樂。週五晚上生祥樂隊在國家音樂廳和國家交響樂團合作的表演,雖然很意外地音響不是太好,但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聽《我庄》、《圍庄》、《野蓮出庄》的歌,得到的感動實在遠大於音響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