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Position 芭蕾首部曲
這部紀錄片蠻好看的,有夢想,但不煽情。夢想其實很實際,夢想是有代價的,需要很多努力,要拖很多人下水,很痛,而且還不一定會成功。可能是因為芭蕾實在太過漂亮,那種痛的對比,顯得特別突出。
這部紀錄片蠻好看的,有夢想,但不煽情。夢想其實很實際,夢想是有代價的,需要很多努力,要拖很多人下水,很痛,而且還不一定會成功。可能是因為芭蕾實在太過漂亮,那種痛的對比,顯得特別突出。
We Need A Myth是Okkervil River去年的I Am Very Far專輯裡的一首歌,這種主題總是能引起我的興趣,與此類似的大概就像Wilco的Wishful Thinking吧。日常生活裡常常看到各種符號操作的行進,逐漸認識到很多事物的虛假,久而久之覺得除了權力運作,一切都缺乏真實感。然而儘管如此,卻總覺得很想要無視那些虛假的成份,去相信什麼,去擁抱什麼,讓意義可以滋長。我們需要神話,神話裡有人們最真實的渴望。
好像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談論這部電影,如同電影中畢娜鮑許說的,總有一些情境讓人感到無言以對,語言文字難以描述,此時就輪到舞蹈出場。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何電影裡只有舞蹈而幾乎沒有話語,舞蹈才是畢娜鮑許的語言。直接從作品去認識畢娜鮑許的方法,似乎還蠻適合她注重隱私與寡言的形象。
好像你對什麼有興趣,那個東西就會一直冒出來,譬如前兩天隨便聽個廣播也會聽到荷索的聲音(奇怪我認人從來沒這麼厲害過),而且是一個跟電影沒關的節目,今天又看了一部有關荷索的紀錄片《我就是我的電影 I am my films》,1979年出品的電影,更加深了我對這個導演的興趣。
新北市電影節的片單好像按照主題排過,上週看到的片子都圍繞著市井小民,這週看的片子居然都跟政治與媒體有關。《總理的最後告別》(Leaving)是已故的前捷克總統哈維爾執導,由他的舞台劇劇本改編的片子,《落跑教宗》(We have a Pope)是Nanni Moretti的電影,都蠻有趣的。
最近的新北市電影節很不賴,感興趣的片很多,更重要的是套票六張300元,所以就乖乖地跑好遠去板橋看電影。剛看了三部片,巧的是都是關某種受壓迫者的苦悶,而且都是悲觀的,隱隱地相互呼應,《酒徒》在香港,《美麗的黛絲娜》在印度,《人山人海》在中國。
我以為安東尼奧尼影展只要挑一部來看就好,但是看完《紅色沙漠》的隔天,我跑去看了1955年的《女朋友》(Le Amiche),再隔天又看了1960年的《情事》(L’avventura)。沒想到這麼好看,當時應該要買套票的。
最近在梅花戲院有安東尼奧尼的三部電影,1964年出品的紅色沙漠(Red Desert)是其中一部。電影讓人印象最深刻的是貫穿全劇的工廠景象,開頭就是從核電廠煙囪冒出的一團團火燄,隨著火焰噴發的頻率,是像警鈴一樣持續的低頻音,讓人非常不舒服,接著我們看到工廠外面有工人罷工,工廠裡面佈滿了管線與金屬,廠房裡行走空間狹隘,人要配合環境爬上爬下或彎腰或閃躲突出的機具,走到另一間廠房,不明氣體噴發出來遮蔽了視線。女主角帶著小男孩到工廠找她丈夫,她拿出大鈔向路邊的工人買了手上的漢堡來吃,機械/理性/人為和人/慾望/自然的對比在這裡已經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