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arat
《Ararat, A 級控訴》 ,Canada 2002 ,台北電影節 演出前迅速瞄了簡介,看到「亞美尼亞集體屠殺事件」幾個字,原本預期是一部一般的歷史電影–拍片者透過影片說:「來看看吧,這就是真相!」但是不同於許多標榜「揭露真相」的電影,儘管伊格言透過電影很清楚地說明了他所相信的真實,但卻是走出《辛德勒的名單》裡透露的不甘、憤怒與仇恨。
《Ararat, A 級控訴》 ,Canada 2002 ,台北電影節 演出前迅速瞄了簡介,看到「亞美尼亞集體屠殺事件」幾個字,原本預期是一部一般的歷史電影–拍片者透過影片說:「來看看吧,這就是真相!」但是不同於許多標榜「揭露真相」的電影,儘管伊格言透過電影很清楚地說明了他所相信的真實,但卻是走出《辛德勒的名單》裡透露的不甘、憤怒與仇恨。
導演在23歲的時候拍了他的第一部劇情長片《Thesis》,25歲的時候拍了第二部片,有名的《Open Your Eyes》。 說起來我並不是非常喜歡看驚聳片,但也不知是怎麼挑的,台北電影節看了四部片有眼睛被刺瞎的男女合體、有變成生靈的女人、有謀殺父親阿姨的小女孩,全都讓你看了吃不下飯,看到這一部片的時候鬆了一口氣,雖然它沒有比較不恐怖,但總算有一部比較大眾口味的了…
“Why do you have to leave? You just found me?” he asked him. “Because I have to find her.” he answered. They found her together, but still he decided to leave the only two he loved in the world. He found out that he had never really looked into her.
曾經在某個介紹文溫德斯的文章裡看到小津安二郎的名字,因為想看看這個影響溫德斯至深的日本導演拍的片子,找了最有名的《東京物語》來看。看完的感覺很失落,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不知道如何能夠挽回那些終將逝去的美麗時光,那些人與人自然和諧的溫情,那些緩慢從容的生活步調。然而,更困擾的是,我總覺得受到溫德斯影響下去看的小津沾染了某些我對溫德斯的看法,那感覺就不純粹了。文溫德斯剝奪了我欣賞小津的樂趣。 於是我只能去看溫德斯拍的《尋找小津》。這真是一部情感真摯的紀錄片,不論是拍攝的出發點,與影片所呈現的內容。溫德斯於小津死後二十年帶著攝影機來到東京,由於小津的電影總離不開東京這個城市,他試圖藉由在這個城市裡遊蕩的方式,去感受當年小津所在的這個城市,用小津最喜歡的焦距50mm的鏡頭,拍小津電影裡的街道、火車,經常在小津電影扮演父親的笠智眾與小津的攝影師厚田雄春兩人對於小津的情感把觀眾的情緒帶到最高點,最後電影在《東京物語》的父親搖著扇子若有所失卻亦顯豁達的午后作結。 電影有那麼點羅蘭巴特《符號帝國》的味道,柏青哥、空中高爾夫球場、東京鐵塔、製蠟場、迪士尼樂園、和小津的墓碑,墓碑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無」字以外。
Travellers and Magicians, 旅行家與魔術師, 金馬影展 《旅行家與魔術師》就好像一幅佛教壁畫,有著柔軟而飽滿的線條,淡淡的劇情,有著水一般的韌性,悄悄地在你的心田裡畫出一方清明。電影散發著緩慢、優雅、而充滿智慧的光,柔和而不刺眼。
24 hours party people, UK 2002, 金馬影展 關於音樂的電影通常不難看,有搖滾樂的電影更是如此。二十四小時狂歡派對絕對是一部讓你既感動又感嘆的電影,但更多時候你是被那幽默的呈現方式給弄得開懷大笑的。
D.L.O refers to Dead Letter Office. I just saw an old program on Knowlede channel about this. Working in a D.L.O., one has to open piles of dead letter everyday to see if there is any information inside about where to send or return the letter. It sounds interesting to …
Father and Son 父子迷情, Russia2003 真善美 《Father and Son》的故事描述一位因故退伍的父親與他踏著父親的腳步在軍校讀書的獨子之間濃烈的愛,父親因為兒子的願望,放棄了到外地工作追尋新生活的機會,兒子因為父親的愛,甘願受盡折磨,兩人都覺得,也許有一天分開來彼此都會快樂一點。畫面精美,主題罕見,據說是在坎城影展造成不小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