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oldier’s Pay

為何去看軍史館殺人事件,因為這年頭已經不時興這種沈重的主題跟表現方式了,這年頭我們愛反諷、愛犬儒、愛文字遊戲,愛在哈哈大笑之後自憐流淚躲起來。這種古典知識份子式的憤怒,這年頭很難看見了。

整部戲在令人不適的尖銳或低沈的雜音間進行,四個衣服上沾滿血跡的演員二男二女,各代表的,我猜,是一個人的兩種存在,有時是一個人的兩種思維,害怕的與壓迫的、憤怒的與寬恕的,有時是一個人的雙重認同,個人認同與國家認同,有時是個人認同與集體記憶,兩兩成對的各種比擬。

戲中的男軍人作為壓迫者與被壓迫者,女的是被壓迫者、憤怒的控訴者。我不太喜歡女性的這一部份,不像男性角色那樣因為模糊而有更多重的比喻層次,不過,英文劇名似乎是在提醒大家這戲的主角是軍人,那麼會是這樣的安排也可以接受。

原先預期會更噁心一點,但好像還好。不過也夠令人不適了。其中有一段白色的日光燈閃個不停,真是一絕。但我眼睛不好,非常難受。

有些覺得有意思的地方,譬如說運用了很多重疊在一起的影像,人與人的重疊、人與虛擬的投影影像的重疊,有討論的空間,不過我想去睡了,就算了。

某A聽我隨便亂描述一通,說這是屬於民眾劇場的嘗試,將歷史與民眾結合起來,教育民眾什麼的…我也記不得了,差不多是那個樣子。嗯,另外,我還是很懷疑,在這個時代,憤怒是否還像理論說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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